“赵总怎么好端端会挨鞭伤呢?”
难道是因为她吗?
“先生的大哥回来了,听说兄弟两吵得很激烈。最后赵董对先生动了家法,先生才回来没多久。”
一般来说动用家法都是父亲动的多,但在赵家却是赵家长子,可以想象赵家掌权是这位赵家长子了。
该不会又是什么兄弟夺 权之争吧。
“徐小姐,你待会儿多劝劝先生,可别拿身体开玩笑。”
“我试试。”
周叔带领下,徐言熙第一次踏进赵隽洲的卧室。
她还没来得及尴尬,就先被赵隽洲背后触目惊心的几道鞭痕给吓住了。
这么严重?!
赵隽洲早就听到动静,转过脸,“你怎么来了?”
周叔已经悄无声息退出卧室,徐言熙只觉得更尴尬,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生硬的转移话题:“赵总,你这伤怎么搞的?”
“挨了顿打。”他轻飘飘道。
“嗯,看的出是挨了打。”
赵隽洲弯唇:“心疼我?”
徐言熙没作答,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外用药,“赵总,擦药吧。”
“好啊,你帮我擦。”
见他答应得那么快,徐言熙不由想起刚刚周叔的委托。猜到他是故意等她过来,徐言熙看破不说破,没必要纠结这种小事,毕竟他受伤是真的。
徐言熙擦药的动作轻缓温柔,冰凉药膏擦过伤口,即使疼,赵隽洲都觉得十分享受。
“嘶”那么一下,疼得他忍不住出声。
吓得徐言熙动作一顿,紧张地问:“擦重了?赵总,我怕我擦不好,不然我去找周叔。”
话音刚落,赵隽洲伸手抓住她手腕,把人拽回来。
“不用,你继续擦。”
“行吧。”徐言熙这次动作比刚才还要轻,但棉签擦过一些比较重伤的地方,她都能看见赵隽洲后背会紧绷一瞬。
光是这样,她都能想象有多疼。
她没忍住劝说:“赵总,下回你其实可以稍微嘴软一些,这样就不用遭这种罪了。”
“嘴软我就要被逼良为娼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