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如此’!”
“我现在才知道!”她望着他,声音里有一点发抖。
“我不需要去成为谁的好太太,我只需要成为我自己!”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靠近她。
“不是因为你‘做得很好’,是因为你不再对任何人低头!”
“我以前活得太用力了!”
“你现在也不轻松!”
“但我至少知道,我是为自己活!”
她闭上眼,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说。
“谢景行,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
“什么?”
“是我突然忘了自己走过的路!”
“你不会!”他说。
“你走的每一步都太深了,你身体都记得!”
“我还记得第一次你帮我说话的时候!”
“在会议室?”
“嗯!”她笑了一下。
“我讲完一组数据,有人说‘逻辑不够清晰’,你那天站出来,直接说:‘她讲得很完整,是你听得不清楚。’”
谢景行笑了。
“我说的不是客套话!”
“那天我就想,我是不是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护着!”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我以前连哭都不敢!”她声音很轻。
“怕人觉得我情绪不稳!”
“你现在哭了我也不走!”他在她耳边说。
“你可以哭,我就在!”
她眼睛一酸,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她没有抽泣,也没有声音,只是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在谢景行的肩头。
他一动不动地抱着她,手掌在她背上来回地轻轻拍着。
“你以前真的太苦了!”他低声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越抱越紧。
他们在风里坐了很久,天边慢慢泛出了一点浅蓝。
清晨七点半,陆知易已经换好衣服,站在洗手台前梳头。
她今天穿了一件干净利落的白衬衣,外面套了深蓝色的针织背心,下摆压得平整,裤脚整洁干净。
镜子里的她气色很好,眼睛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