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够好!”他低声说。
“是你那时候太相信‘只要我足够好,别人就不会走’!”
“结果我发现,他们不是因为我不好才离开的!”
“他们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下!”
她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却每一个字都清晰如刃。
谢景行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此时的京北,傅宅三楼依旧亮着灯。
傅衍礼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眼睛却根本没有聚焦。
他一夜未眠,神情疲惫,眉眼之间隐隐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迟疑和困惑。
他这些日子来,越来越觉得傅如烟不对劲。
不是行为上的,而是那种处处掌控,却又事事“恰好安排妥当”的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