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爱情了!”他说得极轻。
“而我不是你第一个选择!”
她没说话了。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窗外雨势忽然大了几分,落在玻璃上的声音变得更密集,像是替她未出口的情绪哀鸣着。
“你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他?”谢景行忽然问。
她怔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半晌,她点了点头,坦诚道。
“是!”
谢景行没有露出任何不快,声音温温地问。
“你都想些什么?”
“我会想……他是不是也后悔了!”她低声说。
“我会想,他看到我现在这样,会不会感到愧疚!”
“那你希望他愧疚吗?”
陆知易沉默。
“希望!”她最后轻轻吐出。
“哪怕只是一点点!”
“那他现在一定很痛苦!”谢景行说。
“可那和你无关了!”
“我知道!”她点头。
“我不会再回头了!”
与此同时,京北的老宅里灯火通明,傅衍礼坐在高楼的老式靠椅上,披着一件薄毯,盯着面前那张已经泛黄的结婚照片出神。
照片里的他西装笔挺,脸上却看不出喜色。
新娘站在他身侧,穿着合身的白纱,笑容温柔而含蓄。
那是陆知易。
他记得拍这张照片那天,傅母给她挑了一件价格昂贵的婚纱,她当时不太敢穿,说衣服太浮夸。
傅母说。
“你是傅太太,得拿得出手!”
她顺从地笑了笑,没有反驳,只低声说。
“那就穿这个吧!”
他看着那一刻的她,低眉顺眼,不敢出错,一如既往地“识趣”。
他那时候心里只有傅如烟。
他从小就被傅如烟吸引,她是他的光,是他一切的幻想。
他爱她的聪明、爱她的清醒、爱她那种“哪怕站在人群中也永远独一无二”的姿态。
她带他穿越青春期最荒芜的年岁,他对她倾尽所有信任与执念。
陆知易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