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怎么说话了。
她坐在屋子里,整夜整夜地盯着一扇没装窗帘的窗户,一句话也不说!”
她声音哑了一点。
“我问她在看什么,她不回答!”
谢景行没打断,只是耐心地等她讲完。
“有一天早上,她忽然跟我说:‘知易,不要靠近那些窗户,它们会把人吞下去的。
’”
“我那时候还小,吓得好几天不敢靠近客厅!”她低低笑了一下。
“你说是不是有点傻?”
“不傻!”谢景行声音柔和。
“你怕,是因为你还相信!”
“我妈有时候会说些古怪的话,但我从来没怀疑过她!”她慢慢开口。
“她其实不疯,她只是太累了!”
“她一个人撑着一家,撑着我,撑着那个对我们不闻不问的傅家。
她看上去很安静,可她心里比谁都明白!”
“她是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谢景行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说话。
“我后来也变成她那样!”陆知易靠着他。
“我也不愿说太多,我怕一开口别人觉得我矫情。
我也坐过很多夜,就那么盯着窗户,想着能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可后来遇到你了!”她的声音低下去。
“我才开始觉得,原来日子是可以活得不一样的!”
谢景行紧了紧手臂。
“你以后不会再一个人坐着了!”
“嗯!”她应了一声。
窗外的风仍在吹,但屋子里却暖得像一个安稳的港口。
她靠着他,闭上眼,终于有了一点点倦意。
谢景行看着她的侧脸,一动不动地守着。
而几百公里外的京北,傅家老宅的三楼窗边,傅衍礼站在落地窗前,披着一件深色家居服,面前是一盏没喝完的茶。
他已经站了很久,茶水早凉,手指却还握着杯柄,像是忘了放下。
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公司。
秘书打了两通电话,他都挂了。
文件邮件堆在邮箱里,消息震动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