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讲台前,穿着白大褂,讲着你热爱的东西!”
“而不是在傅家的高墙里,努力学着怎样讨人喜欢!”
陆知易没说话。
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对不起!”
谢景行蹙眉:“你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
“那是你的选择,你承担了它的代价,现在你重新站起来了,这就够了!”
“你不欠任何人!”
“包括我!”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影子,月光斜斜地落在两人的中间,影子纠缠在一起,却又分明各自独立。
“景行!”
“嗯?”
“我想好了!”
“那封邀请函,我要回信了!”
“我不回去,是因为我怕。
但我也知道,如果我不主动迈出这一步,那它永远是我逃避过的证据!”
“我不想留下这种证据!”
“我要亲手把它擦掉!”
谢景行看着她,目光深沉却平静。
“好!”他说。
“我陪你!”
陆知易在实验室里,把那封来自国内的合作邀请正式递交了回应。
她亲笔写了一封简短而有力的回信,言辞得体、态度温和,确认将作为项目的海外联络人参与前期学术对接,并愿意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返国参与核心研究协商。
她没有用“回国”这个词,而是用了“返国”。
一个字的区别,却足够表明她此刻的心态—这是一个阶段性的行为,不是归属,不是重新回到从前。
谢景行没有对她的决定表示任何意见。
他只是在她把回信发出去的那天,安静地买了一束小苍兰摆在她的书桌前,那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一种香味,干净、克制、不强求存在感。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花束半晌,最后只是轻轻低头,把花挪到阳光能照到的角落。
从那天起,她的时间表变得更加紧凑。
白天的实验与团队管理之外,她开始频繁与国内的项目组沟通,确认会议安排、任务拆分、数据传输安全、各类报告的同步格式与实验室规则。
她重新和那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