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小时候不懂事,被同学嘲笑是个父亲不详的野种时。
江妧也曾哭着问江若初,要她告诉自己爸爸到底在哪儿?
江若初只是将她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我们妧妧不需要爸爸,妧妧有妈妈就够了。” 所以对江妧而言,江若初就是她的天。
这片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撑着。
以前是,现在也是。
第二天是周五,江妧没去公司,也没打电话请假。
她现在心思根本不在公司上,再加上她打定主意要离开荣亚,也就不在乎荣亚那边的任何规矩了。
江若初的穿刺活检结果出来,万幸的是肿瘤是良性的。
这个结果让江妧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秦林和她说明了江若初的情况,基础病太严重,手术风险比常人要高很多,专家团队未必愿意接这种棘手的案例。
江妧的心又狠狠的悬了起来。
她告诉秦林,计算希望渺茫,她也要试试。
周密战战兢兢把文件送进贺斯聿办公室。
男人眉眼未抬,在她准备开溜之前出声问道,“江秘书呢?”
“江秘书今天没来。”周密不敢隐瞒。
贺斯聿眉头一皱,五官分明的面孔上,似凝着一层寒霜。
周密吓得差点忘了呼吸。
好在最后贺斯聿并没说什么。
一出办公司,周密就忍不住猛拍胸口。
差点被‘活阎王’给吓死!
开溜到卫生间悄悄给江妧打电话。
“江妧姐,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周密压着声音问她。
江妧顿了一下问,“贺总问我了?”
“是问了一下,但没说别的。”
可能就是随便的问了一下吧,江妧是这样理解的。
毕竟把她当万能秘书用了七年,突然不在,多少还是会不习惯。
“这几天有事,来不了公司。”江妧是这么告诉周密的。
周密问,“那要跟贺总说一声吗?”
“不用。”
而且没必要。
因为还在上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