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今晚并没喝多少酒。
末了末了司机有些没底气的说了一句,“吐车上两百。”
江妧,“……”
她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脸。
没写失恋两字吧?
因为晚上喝了点酒,江妧担心夜里胃会不舒服,在小区附近的馄饨店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才慢悠悠的走回家。
一进门,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个人。
是贺斯聿。
江妧愣了一下。
心想此时此刻他,不是应该和卢柏芝在共度良宵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出租屋内?
她回头看了看密码锁,在心里默默哀叹。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
忘记改大门密码了。
偏偏当初还是她主动且兴匆匆的告诉贺斯聿大门密码的。
真难为他还记得。
毕竟平时也没来过她这小庙。
或许是因为玩金融的,对数字都敏·感吧。
江妧不紧不慢的换鞋,同时在心里琢磨贺斯聿来这里找她的目的。
这是自她发现贺斯聿心里有白月光以来,两人的第一次单独会面。
难不成是来做了解的?
也对,是该有个了解的。
就当是给这七年做一个交代好了。
有始有终总好过有始无终。
江妧慢吞吞的,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办事麻利。
奇怪的是贺斯聿也没催促,就那么看着她。
头顶的灯照在他挺而拔的眉骨上,将双眸隐在黑暗里,叫人看不出情绪来。
“喝水吗?”江妧换好鞋主动出声问他。
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
“不喝。”
江妧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她得吃药。
贺斯聿见她吃药,眉头皱了一下,“伤得很严重?”
“什么?”
“周密说你今天请病假,是因为在极飞受伤了。”贺斯聿解释。
都过了三天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江妧喝完杯里的热水,整个人舒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