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真是神秘兮兮的,那天你被关在城外的时候,我们和他正在吃饭,他放下筷子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还没回来。”
秦望舒的心头一紧。
钟屿阳来这里,难道没跟她说吗?
可他为什么不说?白白让家里人操心。
而且刚好是那天,秦望舒努力收起自己这无关的联想,趁机和林梦玉说着:“那他都有可能去哪儿?不过为什么火急火燎的就走了?他这段时间,没有和家里人关系吗?”
从林梦玉的语音中,秦望舒听出来了,她有些担心。
不过更多的是八卦。
“谁知道呢,他看了一眼手机,可能是谁给他发了什么消息吧。这孩子从小在国外,独立的很,不用操心。不过他有主见的很,这些事儿也从来不让我们插手。我那天也是顺口在饭桌上说了一句,说你在城外……”
听到这里,秦望舒愈发觉得心惊。
她从来没有联想过,钟屿阳似乎是因为她在这儿,所以才来的。
按照钟屿晨的逻辑也是,钟屿阳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想不通,为什么钟屿阳要这么步步紧逼?
而他每次说那些奇怪的话,又有什么意图?
秦望舒皱起眉头,连林梦玉的语音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她改成了文字,安抚了一番林梦玉,就放下了手机。
想到钟屿阳每次面对她的神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
约莫一段时间后,秦望舒迷迷糊糊,感觉到了门被推开。
她皱眉,发现是浑身酒气的钟屿晨。
他满眼醉态,身上温热,覆在秦望舒的身上,贴的她也跟着热起来。
“起来。”
她推搡了钟屿晨一把。
虽然他救了自己的命,但秦望舒不想玩那些肉偿的把戏,更不想离他很近,这没意义。
他一动不动,秦望舒怒火中烧,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钟屿晨。
但他这会儿昏睡不醒,反而直接伸出手,一双长臂落在她身上,压根察觉不到秦望舒的厌恶。
秦望舒更加生气,伸出脚,不客气地把他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