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撑着在等你们先崩!”
“你是没用的。
你对他已经起不了一点作用了!”
“晚晚是我女儿,她现在还能让他迟疑,是因为他看过她最糟的样子,现在她演得太像他自己了,他才不忍心!”
“你呢?”
“你算什么?”
齐枫嘴角绷了一下,低声道:“我……不敢再靠近他了!”
“你当然不敢!”林茵华冷冷说:“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晚晚托得更高!”
“谢淮舟一旦真的动摇,就再也拉不回来!”
“晚晚可以疯!”
“但你不能乱!”
“你要陪她疯!”
“疯得越深,谢淮舟就越走不掉!”
齐枫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我明白!”
林茵华喝了一口酒,缓缓闭上眼。
“我要的不是他留下!”
“我要的是—他回不去的那一天!”
“也走不掉的那一生!”
林晚晚站在阳台上,披着灰白色的毛衣,手里捧着一杯冷掉的咖啡,风吹得她长发微乱,窗外天色灰蒙,整座城市像被轻雾罩住,没有边界。
她已经站了一个小时。
她在等楼下的车发动的声音,等谢淮舟出门的脚步,等他下楼时那片刻短暂停留的脚步声。
他会走到玄关,穿好鞋,看看桌上有没有她留下的什么,然后走。
他每天都回来,也每天都离开。
他没有离开林家。
但他早就离开她了。
她知道他还在,因为他还要“看她崩”。
他不是因为柔软才留的,是为了等她先说“我输了”。
她越不说,他就越不走。
这是一场极端克制的拉锯。
没有人流血,没有人哭喊,却像是把所有伤都藏进骨子里,谁都不愿先喊疼。
她不喊。
他更不会。
林晚晚靠在窗边,指尖冰冷。
她想起昨天晚上谢淮舟回来时坐在餐桌边喝她煮的汤,那一勺一勺,喝得极慢,没有评价,也没有拒绝。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