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晚晚倒下,需要看到她哪怕只一瞬不再演。
可她不会。
她要用这一生,把自己封成他的囚笼。
第二天早上,谢淮舟如常早起,刚下楼,就看到餐桌上摆着热好的牛奶和一份手写的文件摘要。
他没问是谁放的,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那份纸轻轻放进公文包。
林晚晚从厨房出来,穿着一身浅色毛衣裙,头发自然披着,妆很淡,几乎不带颜色,看起来温顺又安静。
“你今天还在公司处理beiden的二轮素材吗?”她语气很轻。
“嗯!”
“章滢今天也在?”
“在!”
她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我不去了!”她把手里的毛巾挂好。
“你们配合得比我合适!”
谢淮舟没说话,只背上包准备出门。
她忽然走过来,伸手帮他把衣角顺了顺,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别太晚回来!”
“我会热饭!”
他站着没动,任由她的手从他袖口轻轻划过,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她收了手,微笑着看他。
“走吧!”
门关上的那一刻,林晚晚坐回沙发,手指慢慢握紧。
她知道自己说得刚刚好,温柔不过分,退让不卑微。
她学会了他的全部。
现在,她用这些—困住他一生。
她要他明知道她是在演,也舍不得撕破这场戏。
她要他哪怕再爱章滢,在每个平静的早晨,每个温柔的夜里,也能在她构建的影子里,沉溺一秒。
一秒就够。
她不求爱了。
她只要他,干净不了。
整整一天,谢淮舟都没再回过那栋别墅。
章滢陪他跑了三家场地,跟beiden的国际公关部对接,又在临时办公点现场敲定了下一季度三款联合产品的展示顺序。
节奏紧凑,计划精准,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因为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用多余的句子去证明什么。
章滢没提林晚晚,谢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