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晚晚,也将彻底被排除在这个圈子的主流中心之外。
她知道,所以她才不惜一切。
另一边,林晚晚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手指还紧紧攥着那只空碗,指节泛白,整个人像是一座快要垮塌的雕像,靠着仅剩的执念在维持姿态。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没吃晚饭,汤炖了三个小时,香气四溢,可她一口都咽不下去。
她坐在那儿等他,等了将近五个小时,灯光打在她眼角,连泪痕都干了又重现,重现又被她擦掉。
她告诉自己不哭。
哭没有用。
他不会因为她再流一滴泪而心软。
他只是坐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拆穿她、审视她、拒绝她。
他看得太清楚,知道她每一个动作背后的动机,甚至知道她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为了激他。
可她不管。
她不怕他知道她在演。
只要他看,她就演。
哪怕他只是冷眼旁观,她也愿意为这点“观看”付出全部。
她站起身走回房间,打开衣柜,将曾经那些他为她挑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
她记得每一件的来源。
那年冬天她出差江南,他远程让品牌方送来一件大衣,是她最爱的灰蓝调;那年她拿到第一个平台奖项,他送她那件白色礼服,亲自挑的剪裁。
她把那些衣服一一挂在衣架上,放在床边。
她想明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穿着这些他曾经为她挑的衣服,重新走一遍他们的过去。
不是为了感动他。
是为了告诉他—她记得,他也别想忘。
她打开化妆镜,细致描眉、补妆,红唇一点点上色,冷白的灯光下,她像是一个重新构筑好的木偶,整装待发,准备下一场出场。
她知道他不会马上倒下。
她只求他哪怕一点点破防。
哪怕只是他在洗澡时,不小心想起她系围巾的样子;哪怕是在接章滢电话时,短暂地闪过一丝不确定。
她不怕他回不来。
她怕他走得太干净。
她想在他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