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肩”。
可他现在却告诉她,他终于属于自己了。
可笑。
如果不是她,他谢淮舟不过是个普通策划,一辈子困在中层,写不完的ppt,熬不完的夜。
他站到现在,是因为她带他上来的,是她给他的每一个发言机会,每一个镜头角度。
可现在,他站在章滢身边,用那种淡得不能再淡的眼神看她,像在看一块被用旧了的工具,毫无意义。
林晚晚不甘。
不甘被替代,不甘他清醒,不甘这场曾经她主宰过的关系,竟然成了他掌控全局的局面。
她要他乱。
哪怕是一丝不安,一瞬犹豫。
她闭了闭眼,片刻后睁开时,那双眼已经恢复了冷静。
她低声对司机说。
“回家!”
谢淮舟回到别墅时,天色刚刚暗下,门口的路灯亮了起来,照出他熟悉不过的前院。
佣人替他开门时,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客厅没有开灯,只在楼梯转角处点着一盏小夜灯。
谢淮舟换好鞋,正准备上楼,就听见从客厅传来脚步声。
林晚晚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裙,从客厅深处走出来,头发披散,妆很淡,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却刻意维持着那种“等你”的姿态。
“你回来了!”她声音轻,带着一点压抑的委屈。
“我一直在等你!”
谢淮舟看她一眼,点头。
“我有点晚!”
林晚晚没有急着靠近,而是退后一步,抬手按开了客厅的吊灯。
暖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她转身,从沙发边拿起一个文件袋,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这是我下午整理的一份资料,是beiden那边你和章滢提到的那个亚洲视觉扩展方案,我补了一份新的逻辑线!”她看着他,眼神平静得近乎清澈。
“你可以看看,改哪儿都行!”
谢淮舟没有伸手去接。
“你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努力!”
“但我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决定!”
林晚晚收回手,文件放在了他手边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