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沉稳。
“我不需要大家同情！”
“但我会一直站着！”
“你们要嘲讽也好、污蔑也罢，我都接着！”
“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但你们—将永远失去羞耻！”
那段视频发出后，一夜之间评论爆炸，转发量在短短一个小时突破二十万，微博热搜第一。
有媒体尝试借机下黑稿，却被她当场反击，直接甩出完整录音截图。
她不再防守。
她开始主动。
深夜十二点，杜子玉亲自打来电话。
“你确定要正面对他们？”
“我不只是正面对！”
“我要他们—闭嘴！”
“彻底！”
而此时的叶家书房。
宋云涵看着屏幕里孟锦凡的视频，脸色一寸寸冷下去。
“她疯了……她疯了吧？”
“她这是要撕破一切了？”
助理站在一旁，吞吞吐吐：“宋总，现在风向不太妙，很多公众开始反感我们这种‘挖隐私’的行为，反倒觉得孟小姐态度坦荡！”
“你说什么？”
“就是……反弹很大！”
“我们之前铺垫的话题，现在全被回踩，几个推的营销账号也被挂上了热搜，说他们是‘洗稿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