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深夜无归期
“来了，坐在中后排，宋云涵亲自来。
她还是那套‘支持产业多元化’的说法，嘴上说得好听！”
“她想看我笑话？”
“或者想试试看你会不会失控！”
她轻轻笑了一下：“她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在所有人以为我会崩溃的时候，笑得最好看！”
杜子玉没再多说，只伸手帮她拢了拢鬓发：“加油！”
会场内，记者早已就座，现场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台上聚拢。
孟锦凡缓步走上前，站在演讲台边，一道聚光灯打下来，恰到好处地落在她肩头。
她身姿挺拔，面色沉静。
“大家好！”她开口，声音不疾不徐。
“我是孟锦凡！”
“曾经我是某家大集团的‘少夫人’，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谈婚姻，不是为了讲豪门恩怨！”
“我是今天发布项目的策划主理人！”
“我们今天要做的，是一场完全由女性主导的文创试点计划—她创·再生。
我们希望为更多因婚姻、家庭、身份被束缚住的女性，提供一个发声、表达和参与产业重构的通道！”
“在这个城市里，有太多女人在被定义，而很少有人被倾听！”
“我也曾是那个，被定义的人！”
“所以今天，我选择站出来，告诉大家—”
“定义不是天生的！”
“是可以被夺回的！”
她一字一句，讲得不快，却坚定。
台下闪光灯频频闪烁，记者纷纷低头记录，几个女性企业代表甚至点了点头。
而坐在后排的宋云涵，脸上的笑一点点收了下去，双手在膝盖上攥紧，指节泛白。
她终于意识到，孟锦凡不是来重回某个位置的。
她是来—清算的。
发布会结束后，杜子玉陪她一起走出侧门。
她没急着离开，而是站在阳台边，看着台下人群逐渐散去，喧闹声一点点远去。
“你刚刚那段话，应该会被各大平台剪辑疯转！”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