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讲的经历,他们希望你愿意公开讲一次!”
她沉吟几秒,没有立刻答应。
她知道她的故事的确有传播力,但她也知道,一旦开口,那些沉默的细节就必须再剖开一次给别人看。
她不是不敢。
只是她早已经不靠疼痛维持情绪。
她想了几秒,回拨电话,语气平稳:“可以。
我会控制好!”
她不是为了曝光,而是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过去不是不能提,是她终于有资格站在光底下讲的时候了。
展厅坐落在老城区一处翻新旧厂房的建筑群里,一栋三层红砖外墙的建筑,内部保留了原始的混凝土质感,风格清冷但有力量。
她站在二楼主展区中央,看着布展人员在挂画。
一幅幅画从白布中展开,有灰蓝色调的街巷,有坐在公交车里低头发呆的女人,也有一张是她画的自己—背影,在水面前,孤单却挺直。
负责人走过来,递给她一张议程:“你确认一下,讲述安排在最后一节!”
她接过看了看,点头。
“你真的确定要亲自讲吗?”对方犹豫了一下:“我们也可以找代讲人!”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