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种规律。
她不允许自己懈怠,哪怕一刻。
昨晚她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很多年前的春天,她坐在叶泽洋的自行车后座上,一路从学校骑回家,风吹起她的裙摆,他转头笑着问她:“冷不冷?”
她摇头,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
那时候的叶泽洋,还不是叶家的“继承人”,也不是后来的“叶泽昌”。
他只是她的丈夫,一个愿意为她放下身份,在夜里为她暖脚、为她熬汤、为她在风雨中撑伞的男人。
可这一切,都已经不在了。
她醒来时,眼角有些湿,枕巾微凉。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将被子叠整齐,然后进浴室洗了把脸,把所有的脆弱一并洗掉。
当她重新坐在镜前,开始化妆时,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越来越清冷的面孔,轻声说了一句:“别再想了!”
然后起身,戴上手表,拎起包,步伐利落地下楼。
餐厅里还没有人,她坐下,让佣人端上早餐。
今天很简单,一碗白粥,两片全麦吐司,一小碟清炒西蓝花和鸡蛋,都是她最近自定的餐单。
她吃得不快不慢,一边低头翻看平板上的会议安排。
过了几分钟,宋云涵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