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等他在虚假的身份中越陷越深，最后从叶家的高台上，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
而此时此刻的另一处。
珥衡集团总部顶层的灯还亮着。
杜子玉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手中一杯黑咖啡，早已凉透。
他看着对面晨晟资本大厦的方向，神情沉静如水，背影却有种令人无法靠近的冷肃。
助理走进来，低声道。
“宋家在燕京商会发起了对晨晟资本的战略合作试探，已经有人在幕后递话给晨晟建议替换部分合作名单！”
杜子玉没有回头，只淡淡地问。
“他们打算换谁？”
“没有明说，只是含蓄点到，‘内部有更合适的年轻人’！”
杜子玉笑了一下，笑意冷得毫无温度。
“换人可以！”
“但换错人，他们就不是在清场，而是在送人头！”
助理心头一震，低头不敢再说话。
杜子玉将咖啡放在窗沿，双手插进口袋，嗓音低哑：
“继续盯紧宋家的人，不要惊动孟锦凡！”
“她不喜欢背后被人安排的感觉！”
“但她要是走到危险边缘，我会让所有人知道—”
“她不是谁都能碰的！”
话落，他转身离开，脚步坚定，没有一丝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