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他说。
“我们早就已经很远了。
你是我‘大哥’，我怎么敢靠近？”
“你知道的！”他站起来，声音低哑。
“你知道我不是他！”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
他没有继续逼近，只是站在原地，沉沉地望着她的背影。
半晌，她转头看了他一眼，笑容凉淡。
“我确实知道！”
“可知道又能怎样？”
“你想继续演下去，我就陪你演！”
“但别妄想着，我会再信你一次！”
她说完，转身走出书房，步伐干脆，没有一点犹豫。
而叶泽昌站在原地，捏着手里的茶杯，指节发白，心口一阵阵发紧。
她早就知道了。
可她没有揭穿他。
她只是看着他，一点点冷下来，一点点抽身而退。
他有种从高空中失足的错觉。
她越冷静，他就越慌。
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做什么。
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在晨光中消失，像一个连影子都不肯多留的梦。
孟锦凡走出书房的那一刻，天色已经明亮得彻底，阳光穿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洒落下来，在地板上拉出一片暖光。
她的背影一如既往地挺拔，步伐平稳，没有回头，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
她走得太平静了，仿佛刚刚在书房中听到的那一句“我不想你离我越来越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低语，随风而来，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