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颤抖说道。
我把前后窗全都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窗户完好无损,既然丫蛋奶奶没有破窗而出,那就肯定是遁地!
我立刻让二炮把散发着强烈尸臭味的褥子掀开,结果却发现土炕也完好无损。
真特娘邪了门了,难道丫蛋奶奶真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可能!
现在可是大白天,别说外面阳气爆表,就连室内都弥漫着强烈无比的阳气,因此丫蛋奶奶才需要躲在被子里,换言之,只要这老妖婆敢轻举妄动,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阳光照到当场魂飞魄散。
我当即扭头瞥了一眼堂屋,只见阳光顺着堂屋大门照射进来,正好在堂屋正中间形成一面光墙,既然丫蛋奶奶无法穿过这道光墙,也就意味着她肯定还在卧室。
想到这,我顿感头皮发麻,视线在卧室里来回扫视,寻找着丫蛋奶奶可能躲藏的位置。
位于西北墙角的大衣柜立刻引起了我的主意。
见我小心翼翼的朝着衣柜靠近,二炮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当即举起人头斧从右翼包抄。
“江哥……那老家伙烂的那么透,会不会有尸毒啊?”
二炮站在柜子北边,紧张不已的冲我小声问道。
问题是我特么哪知道有没有尸毒?总不能以身试毒吧?
我先是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二炮闭嘴免得打草惊蛇,紧接着双手比划了几下,让二炮去柜门正前方,只要丫蛋奶奶从衣柜里扑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头斧头劈了丫的!
我右手紧紧攥着刀柄,左手握住柜门,感受着刀柄散发出的丝丝凉意,以及丫蛋奶奶那副几乎烂成黏液的惊悚模样,我心里不由阵阵发毛。
然而想要搞清楚张谦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就必须先解决这老妖婆,不然到时候陷入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我屏住呼吸跟二炮交换了个眼神,当即把心一横,猛地将柜门拽开。
顷刻间一股强烈恶臭扑面而来。
“老婆子,吃炮爷一斧!”
伴随着一声大吼,二炮直接一斧头劈进衣柜里,紧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脆响,显然是把衣柜的隔断木板给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