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了,你们还想让她怎么样?!”
此言一出,二炮和王顺直接愣住。
“王海诚他们追寻的长生不老,不就在小酒窝身上应验了吗。”二炮呆呆道。
王顺颓然坐了下去:“长生不老只不过是诅咒罢了,小酒窝会被永远困在这……”
“二炮……老江说得对,这钢管咱们得继续拔。”
二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睁开眼睛已经不再迟疑:“妈的,拔!!”
我们从中心广场开始,一路往回拔。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游乐区。
小酒窝坐在黄房子的台阶上,鲜血不断从她身上溢出,就连脸上都分布着几个血洞,可她却就这么抱着膝盖,蜷坐在那里,微笑着看我们将钢管从地下拔出来。
“老江,我……”
见二炮又开始动摇,我低着头冷喝道:“想吃这口饭,就必须压制情绪,你以为道家是闲得蛋疼才追求清心寡欲?想卫道就得先从血河里趟过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只剩下最后一根钢管藏在魔鬼城里,太阳已经从东边地平线冒了出来,尽管无法照亮公园,可周围已经没有那么黑了。
我站在魔鬼城门口,扶着酸痛不易的后腰,眺望着远处山边浮现出的一抹晨阳。
“你怎么停下来了?就剩最后一根钢管,一咬牙也就完事了。”二炮站在大门里面催促道。
我没有理会二炮,心里阵阵犯嘀咕。
早在龙爪捧珠被逆转之前,这里就难以被阳光照亮,也就是说这片福地本来就隐藏于黑暗之中。
老威廉说的是学会适应黑暗,而不是克服黑暗。
正因为我此时站在阴影里,才觉得晨阳那么刺眼啊。
沉思片刻过后,我扭头看向已经变成血人,微笑着濒临死亡的小酒窝,轻声道:“二炮,你去老槐树那把那孩子的遗物拿来。”
“什么遗物?”二炮茫然反问。
晨阳虽然没有照在我的身上,可我心里的阴寒却已经散尽。
我当即轻声解释:“虎头帽子,拨浪鼓,长命锁……总之是大泽山邪物儿子的遗物,全都拿过来。”
就在二炮愣神之际,王顺用力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