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会怨气入体,那就干脆一点!
当踩上菌毯的瞬间,我就感觉脑袋翁的一声,脸颊传来阵阵诡异剧痛。
而一直在捡脸的兰兰,突然停下了动作,缓缓抬头,用两个黑洞洞的眼窝窟窿,死死盯着我。
看来随着怨气入体,兰兰遭受的极端痛苦,转移到了我们三个人身上。
“我的脸好疼!”张姐痛苦哀嚎起来:“像是有人在撕扯我的脸……”
“啊!!老江,我的脸要掉了!”二炮直接呲牙咧嘴的嚎叫起来。
此时我对疼痛的感知都降低了,反倒成了现场最理智的人。
“坚持住,只不过是幻痛而已。”
几乎是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蚂蚁啃咬似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寸骨头都在释放剧痛。
显然那个女场务的痛苦,也转移过来了……
我们距离楼梯口只有不到五米远,却硬是走了将近三十秒。
途中我看到了眼目口鼻全部被挖掉的男场务。
一瞬间我眼前被黑暗吞噬,说不出话,无法呼吸……
不过男场务的痛苦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几秒钟过后,最痛苦的折磨出现了。
当我的视线恢复时,我惊讶无比的发现,肚子上的钢筋不见了,一道二十公分长的伤口,横贯我的整个肚子。
肠子不断顺着伤口挤出来!
我居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把一截大肠拽出来,用力在空中甩了几下!
“幻觉!都是幻觉!”
我连忙扔掉手里的肠子,摸向胸口的剜心刀。
在煞气的影响下,我一瞬间恢复了清醒。
那段生锈的钢筋,依旧好端端的插在我的肚子上。
与此同时我发现跪在旁边的周铁胆,正把肠子从肚子里扯出来,咧着嘴笑道:“我敢玩自己的肠子,你们敢吗?谁有我胆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