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的肚子……”
惊魂未定的二炮,也发现了我肚子上的伤口,顿时紧张起来。
“别碰!我也不知道插进去了多少,总之很疼,身体很虚……你们俩一定要坚持住啊。”
我左手捂着伤口,右手攥着剜心刀,用手背蹭掉额头不断冒出来的虚汗,冲着二人提醒道。
“老江,你是不是受伤太重,脑袋糊涂了?什么叫我们坚持住?明明受伤的人是你。”二炮满脸慌乱的质问。
我深吸了口气,强行保持着镇定:“我的意思是,你们俩保存好体力,等熬到十一点,就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去医院,妈的……这种事还需要我解释吗?”
“哦哦,我明白了,你少说两句话,多休息休息。”
二炮满脸羞愧,连忙学着电影里的情节,撕开袖子,想要帮我包扎伤口止血。
结果布条不是撕的太短,就是太细,整条左袖全部撕碎,愣是撕不出一条像样的布条。
见他准备撕右袖,我苦笑着制止:“你就省省吧,就算你把内裤都撕了也没用,你看……我肚子上流出来的血已经变粘稠了,等会就自己止血了,只要我能坚持住别昏过去就行……”
“钥匙呢?”
闻言,二炮赶紧从裤子兜里取出一把平平无奇的钥匙。
我接过钥匙,端详了一会儿,轻声道:“应该是阁楼钥匙。”
“你咋知道是阁楼?”二炮满脸茫然。
只有多说话才能避免昏过去,所以我耐心解释起来:“钥匙这么小,一看就知道是室内钥匙。”
“一楼和二楼房间的锁眼,我记得是双面齿的钥匙孔,而这把钥匙则是单面齿……”
二炮盯着我愣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向坐在我另一边的张姐。
“怎么样张姐?我江哥牛不牛?这种旁枝末节的小细节,他都能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