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换换口味吃点别的,过段时间重新吃它,你还是会很喜欢。”
“只要你吃的都是我做的,无论你想换多少种口味,都没关系。”
他意有所指,我立刻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只要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他,无论我推开他多少次都没关系。
用腻的洗发露、吃腻的黑椒牛柳,总有一天我都会重新爱上。
他是这个意思。
我却不认同。
我摇头,刚想否定,江妄略微挑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笑:
“还想否认?”
“你自己都快吃光了。”
我怔住,看到那盘黑椒牛柳确实被我自己吃了一大半,一瞬间哑口无言。
半晌,我轻咳两声,故作冷漠地笑了声:
“这么多年不见,你自己给自己洗脑的功力还是这么强。”
江妄不置可否,耸耸肩,一副散漫的模样:
“没办法,摊上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该学会自我调节的。”
我有些气急败坏,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他争执这个问题。
“今天师傅和我说,他会出席陆宴的订婚宴。”
“你和我,也要一起。”
江妄没有丝毫犹豫,摇摇头,嗤笑了一声:
“不去。”
“不去也得去。”
我坚定道,准备搬出魏致远今天说的那套来说服江妄。
然而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的,立刻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去干什么?看你前夫和小三恩爱?”
“宁宁,你心真大。”
“我心没这么大,我很记仇。”
“他们陆家没让你好过,我又为什么给他们这个脸?”
“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京城很多人视我为眼中钉,但,那又如何?”
他伸出冷白修长的手放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仿佛在透过桌子敲击着我不安的心脏:
“宁宁。”
“实力才是第一位的。”
“现在,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