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是泪失|禁体质,江妄早就习惯了我的眼泪。
我点点头,松开抱着他的手,指甲陷进肉里藏在身后,努力扬起笑容看着他:
“再见,阿妄。”
他挑眉,即使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但已经没有时间来探究了。
那是我们分手前最后一次和平见面,以情侣的身份。
在那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心跟他提出了分手。
无数个以泪度日的夜晚,我尝尝自己摸着自己的眼角拭去泪水,假装是江妄在哄我。
这样一过,就是很久。
直至现在。
梦里的我还处在刚分手的阶段,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无时无刻不在发呆,眼泪不自觉往下落。
温暖的指腹触感越来越真实。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了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我愣住,后知后觉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梦。
一场,我埋藏在心底很久不愿触碰的梦。
“宁宁!”
身边男人声音沙哑,隐忍又克制。
我扭头,正看到了江妄双目赤红,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没刮干净的胡渣显得他更加憔悴,看起来像是熬了几个通宵没睡。
他眼角落下一滴泪,那滴泪滚烫,烫到我心猛然一缩。
我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替他擦拭,却牵扯了后腰的伤口,疼得我“嘶”了一声。
江妄立刻按下护士铃,下一秒冲进来一帮医生护士,推开他给我做检查。
半晌,医生才松了一口气,认真且严肃地和江妄说着我的病情和注意视线:
“还好送医及时,现在没什么事了。”
“但是刀但凡再深一厘米就能造成肠子的损伤,再加上病人前不久流产过身体本就极为虚弱,现在更需要好生疗养。”
“住院一周注射补充的营养后,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就可以出院好好养着了,别担心。”
送走了医生,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江妄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场沉默,拉着我冰凉的双手反复摩挲,声音满是心疼和愧疚:
“宁宁,你会没事的,别担心。”
说着让我别担心,可江妄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