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前来是助大人寻一条活路的,不知道大人信不信小女子?”
大冷天的,李昆鹏却因为秦昭云一句话搞得额头渗出细密的虚汗。
他根本不敢迟疑,连忙点头:“信,当然信贵人了!”
笑话,秦昭云送来一封信,上面写明了他贪污受贿的事情,他敢说不吗?
再看秦昭云穿着非富即贵,李昆鹏现在心里慌得要死,生怕惹上哪家的贵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有什么来意,只能当孙子一样伺候着。
“不知道贵人来找小的有什么吩咐?只要贵人您说,小的一定尽全力去办!”李昆鹏边说边抬起袖子擦汗,心里慌得如打鼓。
秦昭云神色淡淡道:“坊正大人不必多虑,小女子没有恶意!”
“是是是,贵人请说!”
秦昭云指着外面灰蒙蒙的天,雪花越飘越大,故作高深道:“坊正大人,这风雪天只怕一时半会不会停,雪下的越大积雪就越厚,而小女子在家中算过一卦,这北辛坊市将会因为房屋破漏年久失修,遭受雪灾,到时候会压垮上千人。
这么大的坊市一旦遇到重大灾害,上头只怕不会放过大人,如若大人信得过小女子,现在就请派人去铲除各家各户屋顶上的积雪,对那些破危的房子进行修缮,或许还能躲过这一劫,否则一旦出事,上头问责下来再有大人贪污的罪证,只怕一家老小会遭流放砍头之灾!”
李昆鹏听傻眼了。
“贵人是说,你算命算到北辛坊市有一大劫?”
秦昭云点头:“对,如若不快快行动,三日后便是大人们一家的死劫!”
李昆鹏吓得直哆嗦:“这……”
秦昭云见他还犹豫,懒得再说站起身,道:“想死想活,全在坊正大人一念之间,小女子言尽于此,大人听不听就是大人的事情了,总之话已带到,望坊正大人保重!”
从头到尾都没有拿贪污受贿的事情敲诈勒索,李昆鹏看着秦昭云远去的身影,没忍住开口喊道:“贵人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