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跟你们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也劳烦你们,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实在是让人觉得恶心。”
“鹿闻笙,你是打得少吧!”
说完洛竞川井举起手就要往她脸上打去。
鹿闻笙紧捏拳头,可不等她反击,忽然一只大手从洛竞川的身后伸来,紧紧地捉着他的手腕。
力气之大,让从来只拿手术刀的洛竞川脸色一变,回头看去,竟是沈宴辞。
“我看谁还敢动她一条毫毛!”
沈宴辞愤怒低吼,用力地将斯斯文文的洛竞川摔倒一边,整个人都摔在了茶桌上,他捂着被捏疼的手腕脸色都变得煞白。
一直在外头偷望的景棠迅速趁着这个机会冲了进来,她瞬间红了眼眶地跪坐在地上扶气洛竞川。
“二哥,你没事吧?”说着又愤怒地扭头看向床上的鹿闻笙,“姐姐,你这么可以这样对二哥啊!二哥都是为了你好,你竟然让人弄伤他的手?二哥的手是拿手术刀的,如果出什么意外,他的医生生涯就被你断掉了!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坐在床上的鹿闻笙,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目光森然。
沈宴辞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怒不可遏。
“他的医生生涯很重要,那鹿闻笙的耳朵就不重要?想要站在道德最高点来指责他人之前,先回头看看自己到底都干了什么!”
沈宴辞的怒吼让洛竞川微微一顿,在景棠的扶持下站起,他几步来到床边,这才注意到,鹿闻笙的左耳上贴着纱布。
“你,你是耳朵做了手术?”
鹿闻笙淡漠收回视线,根本不想理他。
“那你为什么不说?笙笙,有什么事你就不能第一时间告诉家人吗?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造成了误会之后你又自我委屈了。笙笙,我们之间的一切误会,都是因你而起啊!”
“得了吧。”收回怒火的沈宴辞,几步走在床边守着鹿闻笙,“跟傻子说道理是永远说不通的。”
“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洛竞川怒目盯着沈宴辞,“说到底这都是我们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嗤笑一声,沈宴辞恢复了慵懒又不可一世的态度,“当然跟我有关啊,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