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悦,“吴强啊,要不你再去说说看,万一能成,工资还是得要的,咱不能给人白干啊。”
吴强:“大嫂,免费的老板都不愿意要,付工钱的老板怎么可能愿意啊,我是这个厂子的老员工没错,但是这个厂子不是我开的,工钱也不是从我口袋里面掏出来的,当学徒的周期太长了,要是悟性不好,还不一定能学会,我建议大嫂给你娘家弟弟找一个周期短的,容易学的。”
张君:“大哥,嫂子,你们要是觉得两三年免费可以的话,我让强子明天去给老板说说。”
“那怎么行啊,哪有人给人当牛做马两三年还不要工钱的,那不是傻子吗,不行,这绝对不行。”
张君跟吴强松了一口气。
院子内传来了哭声,声音洪亮又刺耳。
惨兮兮的。
张文青一听是儿子的声音,忙跑出去,顺手还提上了水果跟瓜子,生怕小姑子收走了。
见状,吴强两口子:“”
公鸡也不知道怎么了,追着张帅帅的屁股啄,见屁股啄不动了,就去啄他的手,那小手被啄了好几个口子。
张家国拿起院子内的锄头就去驱赶公鸡,随后抱起了儿子,把人放在自行车后座,女儿坐在了前面。
走的时候张文青又让张君给自己拿一个袋子,张君也不知道她要干嘛就拿了。
结果就看到张文青把水缸里面的鲫鱼都给捞到了袋子里面。
吴双双不干了,攥着张文青的手不放,“大伯娘你干嘛,这是我们家的鱼,你是土匪吗,又吃又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