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白照婉在京城这段时日，凭借苏州织造之女身份混迹贵女圈，肯定笼络了不少人心。
更何况每次她凭借新鲜的歌曲和新奇的小玩意获得赞誉的时候，弹幕就会迫不及待地炫耀出来，倒是给她送来了免费的情报。
也还好她早早就通过弹幕知道了白照婉和代青云才是书中的一对，及时斩断了对他的情丝，不然真像原本剧情一样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盛怒之下肯定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真是完全没有必要。
“不过姐姐你就放心吧，从前京中关于他俩的传闻就不少，昨天这么一闹，今天不少人都点名要听《状元郎与她的白莲花替身》的故事呢。”
“这是什么，话本子吗？”夏沉昭不解，“还是什么唱曲？”
“姐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夏素节冲她神秘地眨了眨眼，“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些八卦消息传得是最快的，而在这京城中最热闹的所在是哪里？”
夏沉昭略一思量，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这是要考我？文人最爱去的自然是书局、书院，不过百姓嘛……除了醉香楼这等风月之所，也就是茶楼吧。”
“对啦！”夏素节打了个响指，“就是茶楼。我已经把代青云这个不守男德的还有那个小白莲，添油加醋地写了好几个版本，在各大茶楼说书呢，上到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只要路过进来歇脚，肯定都听了进去，反正我也没有指名道姓，他们自己根据流言对号入座可就跟我没关系嗷。”
“这倒确实。”红英忍着笑说道，“将军可能还不知道，夏校尉还靠这个赚了不少银子呢，原前几个月她还要自告奋勇去茶楼说书，最近都是人家花银子请她来讲。”
夏沉昭赞许地点了点头，“平日里就知道你能言会道，不想还有这等才艺。”
夏素节被夸得有些脸红，腼腆地笑笑，“主要还是在姐姐身边耳濡目染。”
“不过这么你还顶着校尉的官衔，若是被同僚看见……”夏沉昭突然想到这点，欲言又止。
“哎呀，姐姐你就放心吧。毕竟这军饷少得可怜，总得给自己找点活儿干嘛，反正我朝武将向来贫寒，接私活很正常，也没人管走穴。”
她说着，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