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巨狼若是扑上来,自己和王大柱恐怕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小白,不得无礼。这是我请回来的客人。”公孙清歌呵斥道。
说也奇怪。
那原本凶相毕露的巨狼,在听到公孙清歌的声音后,立马气势一收。
竟是如同受了委屈的小狗一般,呜咽了两声。
然后迈着小碎步走到公孙清歌脚边,用它那硕大的脑袋亲昵地蹭着她的腿。
这副温顺乖巧的模样,与方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狼,简直像极了一头……拆家前的哈士奇。
秦飞半晌才缓过神来,长长地松了口气,只觉得后背已是一片冰凉。
这位公孙姑娘,当真是不简单。
不仅身怀绝世武功,竟还能将一头凶悍的巨狼驯养得如同家犬一般温顺。
秦飞赞叹道:“公孙姑娘,当真是好本事!”
公孙清歌闻言,清冷的脸颊上罕见地泛起一抹笑意,如同冰雪初融,转瞬即逝。
“小白是我从小养大的,它很乖。”
说着,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梳理着白狼颈间柔软的毛发。
那头威猛的巨狼舒服地眯起了眸子,硕大的脑袋还不住地往公孙清歌的手心蹭去。
秦飞眼角微微抽搐,这哪里是狼,分明就是一条披着狼皮的哈士奇。
逗了会白狼,公孙清歌再次领着秦飞沿着谷中溪流旁的小径前行。
约莫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前方豁然开朗。
几间竹屋错落有致地掩映在翠竹与花木之间,屋檐下悬着几串风干的兽肉。
竹屋前是一张石桌。
一男一女正相对而坐,悠然品茗。
男子约莫四十出头年纪,身着粗布葛衣,却难掩其威武霸气的身形。
女子则是一身素雅长裙,眉眼间与公孙清歌有着七八分相似。
只是气质更为温婉娴静,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眼角只有几不可见的细纹,风韵犹存。
“爹、娘,我回来了!”公孙清歌喊了一声。
秦飞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素裙妇人身上。
他暗自咋舌,这妇人瞧着还不到三十岁,说她是公孙清歌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