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都快绷不住了,直点头。
在这吃过晚饭后,卫乐湛便往循州走。
二老爷也跟了上来,笑得灿烂,“终于不用做这劳什子劳役了,我得去看看循州如何。”
卫乐湛有些厌恶地看着他眼中的浪荡,在京城时,二叔在外的花债可不少,还全都是以国公府的名声欠下的,最后都到国公府去要债。
他扔给了二叔五两银子,“二叔,循州不比京城。如今要为回京周旋,要用银子。你若再在外欠下银子,侄儿可无力偿还。”
二老爷收了银子嘿嘿一笑,“我懂我懂。这不还有我那夫人嘛,我知道她手里有银子。你放心。”
卫乐湛这才没再做声。
他印象里二婶是一直给二叔银子花的。
桑七吃完饭,回家换了带血的衣裳,就躺在床上了。
她有些困了。
门却被敲响了。
“小七,是我。”
是世子。
桑七不想起身,装睡着。
“我知道你没睡,那我进来了?”
卫乐湛却不肯走。
桑七叹口气,黑着一张脸把被子盖到了脖子下,她里面还穿着里衣呢,裹得严严实实。
卫乐湛推门进来了,他有些紧张。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桑七的闺房。
屋内一片黑,没有点蜡烛。
卫乐湛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目不斜视,声音有些雀跃。
“劳役结束了,今后我们不必再做劳役了。”
桑七这是真佩服了,本一年的劳役,这才干了不到二十天,就被世子解决了。
“恭喜世子。”
卫乐湛更高兴了。
“我在升平楼订了一桌席面,明日中午,小七你也来。”
桑七想到要见卫家人,浑身都抗拒,“不了,我有事。”
卫乐湛脸上的喜意落了下来,“何事?不是让你成日在屋里歇息么?”
又是这样,他怎么就能这么按自己的想法来安排她?
“我要杀猪。”桑七的声音又冷又硬。
“砰——”
卫乐湛用力放下茶杯,“这么久了,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