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自己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拿起床头的睡裙给她套上，然后硬着头皮，将她的外衣从裙子下扯出来。
他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往外冒，终于将她衣服换好。
他才扶起苏浅浅喂她喝水。
水珠顺着她唇角滑落，顾寒川下意识地用拇指擦去。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仿佛他已经做过千百次。
苏浅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寒川……别走……”
顾寒川僵在原地。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脆弱和依恋。
“我不走。”他轻声承诺，反握住她的手，“我就在这里。”
苏浅浅似乎安心了些，呼吸渐渐平稳。
她却似乎缓过来了一些，睁开迷蒙的眼眸，看向顾寒川。
“别走……”她含糊地呢喃，指尖勾住他的衬衫下摆。
顾寒川僵在床边，苏浅浅滚烫的呼吸正透过薄薄的衣料熨帖他的腰腹。
他试图抽身，却被她攥得更紧。
暗香浮动间，记忆如潮水漫过理智的堤坝。
他的记忆里突然有了一张灵动的笑脸，是学生时期的苏浅浅。
此刻顾寒川确认了，他们肯定认识，或许认识了很久。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俯身轻问，指尖掠过她汗湿的鬓角。
苏浅浅忽然睁开眼，瞳孔里盛着融化的银河。
她支起身子，吊带从肩头滑落。顾寒川有些窘迫地偏了头。
“骗子。”她带着哭腔扑进他怀里，发顶蹭过他的下颌，“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顾寒川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她单薄的脊背上。
“帮帮我……”她含混地说着，温 软的唇沿着喉结游移到耳垂，“我给你刻上个记号……下辈子也能找到你……”
说完她就张口咬下。
理智的弦铮然断裂。
顾寒川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苏浅浅的睡裙卷到腿根，冰凉的丝质下是滚烫的肌肤。
他掐着她的腰肢，在她的唇上重重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