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警官看看两人,叹息一声:“你们好好说。”
随后他就起身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他看向青年,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关于赔偿金额……”
门关上的瞬间,青年的表情立刻变了。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那贱人抢你老婆,你还来给他擦屁股?”
顾寒川不慌不忙地从内袋取出支票簿:“林先生看起来很缺钱。”
钢笔“啪“地掉在桌上。
青年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这身衣服,“顾寒川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袖口,“是两年前的旧款,袖口磨损但洗得很干净。你的手表,“他目光扫过对方手腕,“百达翡丽的仿品。”
青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顾寒川继续道:“但你转笔的手法,是专门练过的。还有这双手。”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干过粗活,指甲修剪得比谢晨阳还讲究。”
“所以我不知道你是哪一家在体验人间疾苦的小少爷,但是既然和家里闹了矛盾,肯定现在是缺钱的,刚好谢晨阳送钱给你,你不要吗?”
空气凝固了几秒。
“操。”青年突然笑出声,重新瘫回椅子上,“顾寒川,你比我想的有意思多了。”
顾寒川将支票推过去:“数字随便填,填的数字分我一半。”
“哥,你是真牛啊,这样坑,贱男渣女,我改变想法了,我觉得你应该过得也没有那么委屈。”
……
苏宅的主卧灯还亮着。
顾寒川轻手轻脚推开门,发现苏浅浅靠在床头,笔记本的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
“处理好了?”她头也不抬地问。
顾寒川解开领带:“嗯,对方同意调解。”
他故意让疲惫渗入声音,“谢晨阳没事,明天就能出来。”
苏浅浅的指尖在触控板上停顿了一秒:“对方什么来头?”
“一个酒吧驻唱,想要钱而已。”顾寒川走进浴室,水流声掩盖了他声音里的异样。
镜子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