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柚被迫按着坐下,还没有说话,就被男人端起碗喂着。
她心中烦躁,一把推开。
勺子落在地上,声音清脆。
她猛地起身:“我要出去!”
“可以。”时祈泽拿出车钥匙,“我送你,要去哪呢?”
“去买避孕药。”江南柚没有掩饰。
“不许。”
时祈泽神色冷沉,把钥匙又塞回口袋,“之后不管我们做多少,这种东西不许你碰。”
面对妻子,说话语气一向温和,音量从未高过,在看似温和的表象下,真正隐藏的东西令人畏惧。
江南柚冷笑一声:“你是想要孩子吗?”
“并不是。”时祈泽唇角微扬,声音更为柔和,“我只要为我生的孩子。”
江南柚眼皮一跳,对上他的目光,心中莫名有些慌乱。
她刚想说话,虚掩着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闻声望去,只见侯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旗袍的贵妇。
看清楚来人后,她有些惊讶。
时祈泽在旁边落座,指尖在桌上轻点。
裴母不敢抬头,声音都是颤抖的。
“时先生,您找我。”
这种地方,不是谁都有机会来,毕竟在时先生的地盘,轻易来不了。
经过昨日的事情,她看上去很憔悴,虽然妆容得体,却掩盖不了身上的颓废。
江南柚正在打量,突然胳膊被一拉,推到了裴母眼前。
“裴家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我女人脸上的伤,总需要有个交代!”
裴母这才抬头,昨日是下了狠手,巴掌打的没有分寸,若不是项勤拉着,高低要毁了这女人的脸。
但是现在手印都消失了大半,仔细看还是能瞅到。
“这是我做的。”
时祈泽神色冷沉,眸光如利刃。
江南柚侧目,刚好看到他越发冷硬的面容。
想不到只是几个巴掌,会被他记下,还把人带过来质问。
看着时先生拿出烟盒,侯源见状,立刻把打火机递过去。
时祈泽点燃了烟,整个人在烟雾中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