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受人之托来和您谈笔生意。”男子推了推眼镜,声音压得很低,“关于宋家二少爷的病……”
刘铭端起咖啡杯掩饰自己的紧张:“宋南煦的病情很稳定,正在康复中。”
“这正是问题所在。”张姓男子向前倾身,“有人不希望他继续康复。”
“什么意思?”
“五百万。”男子直接报出数字,“只要你能让宋南煦‘因病治疗无效去世’。”
刘铭的手一抖,咖啡溅在桌面上。
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这是谋杀。”
“只是医疗事故而已。”男子微笑,“以刘医生的专业水平,完全可以做得天衣无缝。”
“我需要考虑。”刘铭起身,声音有些发抖,“这么大的事……”
“当然。”男子一脸理解的对刘铭点了点头,“24小时等您回复。”
走出咖啡厅,刘铭的后背已经湿透。
他径直走向停车场,一辆黑色奔驰早已等在那里。车窗降下,露出宋南乔冰冷的脸。
“上车。”
湖滨别墅的客厅里,录音笔播放的内容让空气凝固。
宋南煦的脸色苍白如纸,陆洐礼的眼神则阴沉得可怕。
“王亚娟。”宋南乔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她竟敢……”
宋南乔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王亚娟,因为只有她才有这个动机。
陆洐礼已经拿起手机:“我让人去调咖啡厅监控,那个‘张先生’跑不掉。”
不到一小时,陆氏集团的安保主管就发来了监控截图和那个人的住址信息——张立伟,某医药公司销售代表,与宋家有过业务往来。
“抓人。”陆洐礼简短地下令。
当晚十一点,张立伟在家中被警方带走。
面对铁证如山,不到凌晨两点他就全盘托出,承认是受王亚娟指使。
凌晨三点,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宋家豪宅的宁静。
睡梦中的王亚娟被强行唤醒,面对冰冷的手铐,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山海!救我!这是诬陷!”
宋山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警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