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娟撇了撇嘴:“就脖子上划了道口子,医生说过两天就能好。”
“啊?只是脖子啊。”宋笙笙脸上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她拨弄着自己新做的头发,“要是伤到脸就好了,如果她的脸毁了,陆洐礼肯定会很嫌弃她的。”
宋沉澜也从书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叮当作响。
“没想到陆洐礼竟然这么快就把人救了。”他声音低沉,嘴角带着一丝不甘的弧度。
“那个林雅琴也太废物了,竟然只是划伤了宋南乔的脖子。”
宋山海脸色阴沉地走到儿子面前,一把夺过酒杯:“你还好意思说?”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陆洐礼现在没查到你头上已经是万幸了!”
宋沉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从父亲手中拿回酒杯:“爸,你太紧张了,我只是让人去接触了一下林雅琴,又没有给林雅琴打钱,一切都是林雅琴自己要伤害宋南乔,陆洐礼再厉害,也查不到什么证据。”
松山还猛地拍向茶几,震得茶杯叮当响。
他看着一脸不在乎的儿子,“你以为陆洐礼是什么善茬?是忘了你还在医院的表哥吗?但凡让他查出一点蛛丝马迹,就算没有证据,他也可能不会放过你。”
宋沉澜的脸色微微一白,想到陆洐礼闯到会议室拎起他的衣领,那一双可怕的眼,竟让他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杀死的感觉。
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
王亚娟见状,连忙开口:“山海,不要生气了,孩子们不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吗?也许我们太杞人忧天了,最后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
“沉澜,笙笙,你们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做,听到了吗?”
宋沉澜和宋笙笙虽然都不情愿,但还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隔天,陆洐礼有事情要先去公司一趟,他不太放心的看着宋南乔,“我最晚中午就会回来。”
看着他一脸不放心自己的表情,宋南乔的心情有些复杂,不过还是对他说,“你不用和我报备什么,你的公司有事,你去处理不是很正常吗?”
陆洐礼突然上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不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