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成接起电话后，也是声音清冷的吩咐，“立刻联系法务部，把去年南湾项目的调查资料调出来，特别是陆明辉参与的那部分。”
王成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是要提交给监管机构吗？”
“不，”陆洐礼狭长的冷眸锐利如刀，“直接提交法院，我要在十二小时内看到陆明辉收到传票。”
“这……会不会太急了？”
王成小心翼翼地问，“证据链可能需要再完善一下。”
陆洐礼只是冷冷说道，“按我说的做，这一次的目的并不是要将陆明辉送进监狱。”
王成大概明白了，于是立刻答应，“好的，陆总，我现在就去办。”
“等等。”
陆洐礼没有让王成马上挂电话，而是告诉了他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对他说，“联系我说的号码主人，你亲自见他，和他谈收购东山周围的地皮，价格可以上浮百分之二十，但必须在两天之内完成。”
“明白，陆总。”
王成答应后，陆洐礼才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宋南乔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盛远霆的电话打了过来。
宋南乔接起电话，“学长，有什么事吗？”
“南桥，你听说了吗？”
盛远霆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陆明辉因为南湾项目的违规操作而被法院调查了，目前资产被全部冻结。”
宋南乔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一道突兀的墨迹，她想起昨天与陆洐礼的电话，他说这事他会处理，当时他的语气冷静得近乎残酷。
“什么时候的事？”
宋南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就在今天早上。”
盛远霆顿了顿，然后问道：“南桥，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落地窗外，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宋南乔的办公桌上，将她的手指映得近乎透明。
她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那道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戒痕，想起陆洐礼发的那个毒誓——“如果我撒谎，我坐的下一班飞机就出事故。”
“不是我。”
她听见自己说，“应该是陆洐礼做的。”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