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内,土匪们横七竖八地躺在简陋的草铺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今天的非人折磨。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呻吟。
“老子宁愿去死。”一个瘦小的土匪咬牙低语。
“闭嘴,想死自己去。”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粗声道,“你死了,剩下的人还得受罪。”
“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另一个土匪忍不住抱怨,揉着酸痛的肩膀,“我在山上打猎走一整天都没这么累过。”
“那你想回去给官府送命?”络腮胡冷笑一声,“至少这里没人想取你项上人头。”
沉默再次笼罩了营房。确实,没人愿意回去面对那些悬赏令。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背负着血债,除了这座山寨,无处可去。
夜深了,连抱怨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营房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
黎明前,刺耳的哨声再次划破寂静。
“起床!三分钟内到训练场集合!”
土匪们挣扎着爬起来,浑身的酸痛让他们动作迟缓。有人想装睡,结果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下,激得他跳了起来。
“我说三分钟,不是三十分钟。”班长冷冷地看着他,“现在是两分四十秒。”
训练场上,第二天的折磨如期而至。但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训练多了一项——武器训练。
“这才有点意思。”当班长们搬出几箱刀枪时,土匪们眼睛亮了起来。他们大多是用惯了兵刃的人,这让他们找回了一丝自信。
“想都别想。”一个班长似乎看透了他们的心思,“在你们能证明自己值得信任前,没人会给你们真家伙。这些是木刀和训练枪。”
失望的情绪在队伍中蔓延,但很快,他们就没空失望了。
“刺击!”随着一声令下,土匪们被要求模拟刺杀动作。
“错!力量来自腰部而非手臂!”班长大声指出一个土匪的错误,“你这样刺,连一只鸡都杀不了!”
那土匪脸上挂不住,怒道:“老子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班长平静地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把你的木刀给我。”
土匪犹豫片刻,递过木刀。
下一秒,班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