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母亲,商议商议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啊?”林疏棠没敢说报官一事,一来是怕把人逼急了,二来则是因为她除了带春祺外只有一个马车夫在外守着。
那李氏上前便要答应,谁曾想那刘七是个完全沉不住气的,当即直起腰杆子,对着那身后的五六个壮汉道:“将她扣下!扣住她的人我给五十两银子!”
林疏棠缓缓起身,笑道:“一百两,扣住他!”
那些壮汉面露迟疑,不知该不该上前。
“别忘了,当初我拿的那些田里可是有你们几个瓜分过的,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刘七厉声呵斥道。
“扣住我?”林疏棠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侯府的嫡女,我父亲是天子近臣,夫君简在帝心,你们伤我一分一毫,是想诛九族吗?”
李氏连忙出来打圆场,“二奶奶误会了,我家这位不大会说话,还请您大人别计小人过,便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你怂什么?”刘七一副看不惯妻子求饶的模样,站起身哽着脖子道:“您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林疏棠站起身,面上依然不慌,她来这儿除了那些人能看到的,还有顾砚修这张底牌是他们不知道的,一旦她出了事,这些人定然也是跑不掉的。
“上啊,把她抓起来,到时候我们拿着钱远走高飞不好吗?”刘七厉声说。
就在那些壮汉要将林疏棠团团围住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看谁敢?!”
话落,长剑挡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抬眸看去,只见颀长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冷冽的雪松香被春风裹挟着扑面而来,翻飞的衣袂在眼前闪过。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砚修会出现在这儿,那些壮汉也都被那利刃吓得往后退。
溪庭也是立刻挥剑将那些人全部制服,连同那刘七也被绑了带上来。
林疏棠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查的案子发现和我们庄子里的刘庄头脱不开关系,所以便来这儿了。”顾砚修朝刘七看去,“只是没想到,这人除了杀人剥皮连你也敢欺负了。”
刘七闻言吓得冷汗涔涔,他颤声说:“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