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冷汗涔涔,“圣上恕罪啊!是臣宠溺女儿太过,这才致使做出了这样糊涂的事情来啊!”
“爹爹!”鹿枝宁不肯相信她的父亲会这么快便认了,她抓住鹿太傅的衣袖,眼里满是对林疏棠的嫉恨,“林疏棠,便是如此也是你当初小肚鸡肠,要不是你让顾少卿娶我为平妻又何来后面这么多的事情呢?”
“哦,你的意思是我要我夫君娶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女子到家门吗?我当时可是拉着一同逃跑的,关键时刻你却将我当做了挡箭牌。”林疏棠不禁冷笑出声,“鹿枝宁,为人不可太无耻!”
“你!”鹿枝宁眼角一抽,顿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皇帝对于鹿太傅的妥协似乎早就在预料之中了,他微微合上眼,很是失望地看着鹿太傅,“老师,您虽与朕只有一年的师徒情谊,但您教朕为人要敢作敢为,教朕治事之道,说帝王是权衡,是懂得取舍间的人道,可您自己却没有做到啊……此事朕该如何同顾大人交代呢?他也是朕最为信任的大臣。”
“老臣辜负了圣上的圣恩!”鹿太傅已然是老泪纵横,他颤颤巍巍地将头顶的乌纱帽放在了地上,“老臣只求圣上能让老臣乞骸骨!”
皇帝和长公主相视一眼,长公主当下明白了,她是不喜林疏棠,但对鹿枝宁这样的货色也是觉得恶心之至,她说:“谣言已出,要想破解,鹿太傅还是先出个请罪书,还顾夫人一个清白才是。”
“是……”鹿太傅颓然道。
等到鹿太傅协鹿枝宁离开后,皇帝好好安抚了一番林疏棠,这才让他们离开皇宫。
到了午时,日头正热的很,顾砚修轻轻捏了捏林疏棠的手,他方才在那儿站着原本以为是可以借机帮上林疏棠,却发现自己的妻子处理这样的事情也是游刃有余,丝毫不慌张。
倒是显得他有些毫无用处了。
等到两人出了宫门,外面站着的林骢也连忙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姐姐,圣上没有责难你们吧?”
“没有,看你操心的。”林疏棠笑着望向他。
“那姐姐赢了吗?”
“什么赢不赢的,我们那叫一定会赢的!”林疏棠抬起下巴,满脸的骄傲,“走吧,今天去千味楼吃饭,我请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