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不说?”顾砚修微微挑了挑眉,眼眸微弯勾出一道残忍的弧度,“你也是有妹妹的人,心怎可如此狠辣,要是她也遇到像你这样的采花贼——”
“别说了!!!”采花贼眼里闪着泪光,他愤恨地盯着顾砚修,“你也不过是被皇上压着查案此刻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罢了,我的妹妹她当初出事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们这些官老爷有所作为,现如今人不在这世上,难不成还能成我的威胁了?”
顾砚修眉头微皱,这远远是他没想到的结果。
不过按照刚才采花贼所说的那样,他的妹妹似乎也遭遇过采花贼的毒手,那么那个人是谁?采花贼又是因为什么才要成为妹妹最为痛恨的人呢?
为了报仇吗?
莫名地,他心里被这荒诞的想法怔住了。
因为找不到凶手,所以从被害者的家人成为了加害者?
“我不是为了审你而给仅仅给圣上交代的。”顾砚修语气稍稍放缓了些许,“还有那些被你掠夺无辜女子的家属!”
采花贼微微抬起眼,轻蔑地看着顾砚修,“哼,好话谁不会说,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我绝对不会信你这个贪官所言!”
顾砚修也不急,叹了口气,“继续打。”
等到顾砚修已经看了半卷古书,那边的采花贼这才微微松口,“我、我说。”
顾砚修抬手示意狱卒们停手,“说。”
采花贼冷汗淋漓,他眼神似乎有些涣散了起来,不知是因着疼痛还是在回忆些什么,嘴里终于开始讲述起经过来,“三年前……”
三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在京城附近的小山村里打猎的猎户,家中父母早亡只留他和她妹妹相依为命。
他妹妹擅女工,时不时会绣些花样送到京城去卖,他和妹妹都各自定了亲事,妹妹生的貌美那婚事也定的极好,是俊逸儒雅的秀才,明年就要出嫁了。
那段时间他妹妹不仅要做嫁衣还要为他日后娶妻多备点银钱,故而做的绣品也是一日比一日多。
可就在那日,她像往常一样出去坐着村口老李家的牛车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天之后他拼了命的要去找人,结果三日后却被人告知他妹妹曝尸荒野,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