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伺候的小二才知道刚才他被宣召入宫去了。
林疏棠这边才跨出门,就看到印辞正站在门外候着,她困惑道:“怎么没见你和你家主子一起离开?”
印辞挠了挠后脑勺,笑着道:“主子担忧夫人,便叫属下在门外候着护送您回家。”
“还真是难为他费心了。”林疏棠跨上马车,那边春祺将从千味楼端来了三碗冰酥酪,三人得了份儿,各自吃的欢喜。
这个时候已经临近亥时了,街上游玩的人也变少了些,林疏棠将那冰酥酪吃的干净,想着等会儿再买支糖葫芦或是糖炒栗子都可以,谁知马车行至桥边却是停了下来。
林疏棠才要掀开帘子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却见春祺惊呼着钻进了马车里,外面响起一阵兵刃相接的声音。
“怎么回事?”林疏棠轻声问道。
春祺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嘴里说话也是磕磕绊绊,“采、采花贼!”
“你怎么知道就是采花贼?”林疏棠不禁开口问道。
春祺紧紧抓住林疏棠的袖子,“青衣、獠牙面具,还有他脖子上挂着的那狼牙项链,错不了!”
这情形是林疏棠没有料到的,她一开始的的确确是想着以自己和顾砚修夫妻不睦至今未曾圆房来引出采花贼,但却是被顾砚修以身犯险过于冒险推掉了。
可现如今采花贼出现了,他是要夺走春祺吗?
这么一想,林疏棠便将春祺护在了自己身后。
下一刻,外面一声暴呵,利刃忽地穿透了车帘直直地朝着她的方向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