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知晓自己做的不好,但郑谦义干的也不是人事。”
萧凛立刻站起身,朝着郑谦义道:“管好你家的夫人!说不过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打人怎么了,她嘴巴不干净,人家顾夫人也只是维护了我几句,她便开始说那些有的没的,若萧将军不满,大可告到御前,我倒是要看看圣上如何评理?”宋氏说完这话,朝着林疏棠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了。
这边郑谦义酒也全醒了,毕竟宋氏是忠远伯家的嫡女,太后又是她姑母,他真不该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这下又得费劲心思回去哄人了。
他向那些同僚道:“家中有事,银钱我也结算清楚了,诸位自便。”
萧凛拦住他的路,“如何自便,你家夫人将我的妻子打成这般模样……”
“我改日登门道歉。”说完,他也不等众人什么反应,大步跨出去追宋氏去了。
林疏棠见人都散的七七八八了,这才对顾砚修道:“走吧,我们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被某些人的嘴臭到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林纭瑶气的直直瞪着林疏棠,“你!”
等到林疏棠和顾砚修一同离开雅间时,店内的小二正好和她汇报今晚的拍卖情况,她还不能走呢。
“我还有事,你要是有公务就先回去。”林疏棠看了眼等会儿要竞拍的菜单,语气淡淡的。
“我倒是不着急,近日以来花贼横行,若是没有陪你,被掳去了可如何是好?”顾砚修弯眸浅笑着,他今日一袭素色圆领长袍,衬的整个人也是面如冠玉,“况且,我可不想成为二奶奶嘴里的混账。”
林疏棠恨不得翻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去,她将菜单一合,觑了眼顾砚修,“那你且等着吧。”
于是,顾砚修还真的颇有耐心地坐在千味楼的大厅内品茶,掌柜的见他是林疏棠的夫君便叫人端了茶水、点心过去,连银子都不打算要。
林疏棠知道后却是轻哼一声,对着掌柜的道:“不必这般和他客气,让他自便就好,他要付茶水钱便收着,有钱不要做什么。”
掌柜的不懂林疏棠这样的做法,只是觉得这是她和顾砚修之间的闺房之乐。
等到林疏棠忙完下楼时,却并未瞧见顾砚修的身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