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目光微微颤动,身体不自觉的往桌子下面缩了一些。
“怎么?你的令牌呢?”查克奇怪的问。
“在这里呢……”
东方倾心动作迟缓的将令牌拿出来,低着头的样子不敢与讲台上的白泊一对上目光。
“你可真奇怪,有时候看着令牌傻傻的笑,有时合看着令牌发呆……现在又看着令牌担心……”
查克侃侃而谈,手指着自己脑袋:“东方老兄,这样会让别人怀疑你的精神状态的。”
“那个怀疑的人就是你吧……”
东方倾心歪歪嘴,她握着令牌在查克面前晃了晃,目光看向教室内的其它令牌:
“就我一个人的令牌是黑色的,我能不这样吗,要是我的令牌有问题怎么办?”
“黑色?”查克疑惑,他夺过东方倾心的令牌仔细看看:“这哪里有黑色?”
“这么一大块全是黑啊……”东方倾心舞了舞手。
查克抬起眼看着东方倾心,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
“干嘛这么看我?”东方倾心被看的心里发毛,她微微皱起眉。
查克另外一只手举起了自己的令牌,他将两块令牌一同竖起在东方倾心面前。
“我只看见了和我一样的棕色。”
“你是在逗我吗?”东方倾心拿回自己令牌,她手指用力点了好几下:“这么黑不溜秋的你和我说是棕色?”
查克语塞,他挺起身板,酝酿着词汇:
“东方老兄,要不哪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有色盲。”
“你真不是在逗我?”东方倾心不信邪的眨眨眼睛:“大白天睁眼说瞎话的,这明明是黑嘛,而且还非常非常黑……”
她的眼睛被自己令牌吸引,那黑色仿佛也将所有光线吸收。
“睁眼说瞎话的是你吧,要是不信的话,你大可以问一下别人这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