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
虽然联谊会开局比较拘谨,但后来也慢慢放开了,不少人互换了联系方式,甚至还有约了下次去看电影的。
“小关同志没报名,是有对象了?”汽车厂的妇女主任问。
“没,还不着急找,过两年再说。”
妇女主任点点头,笑道:“你们服装厂的工人同志现在是香饽饽,看,个个都奔着你们厂的同志去的。”
正常,毕竟卓越服装厂的分房政策实在太吸引人,谁不想结婚后有套自己小家住的房子?
难怪许成才这么受欢迎。
联谊会结束,谢冬雪和工会的其他人还要留下参加经验交流会。于是,关月荷和林思甜、许成才坐公交车回去。
一出大礼堂,林思甜失望地摇头,“我还以为能交一两个朋友呢,结果,这些男的,目的性真强,一开口就是问,同志,你是哪个厂的?一听不是服装厂的,人家态度就淡了三分。”
“话说,你们服装厂自己人都凑成了几对,费这劲参加联谊会干嘛?厂里头内部解决算了。”
林思甜再次叹气,她第一次报名参加联谊会,居然是这种情况,太没意思了。亏她小时候觉得参加联谊会特别有趣,今天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关月荷两手一摊,“我也没猜到是这种情况!”
所以说,何必换举办场地呢?还真不如就在他们服装厂办得了。说不定来的人更多。
俩人齐刷刷地看向沉默不语但满脸通红的许成才,“许成才,你和哪个女同志约看电影了?”
许成才也叹气,“没约!”
“光顾着回答进厂多久了、什么时候能分房,我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人家一听我才进厂一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房,问完就扭头了。哦,全去谷满年那儿了。”
关月荷、林思甜:“”
三人互相对视了几秒,忽然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一阵风呼呼吹过,三个人都默契地闭上嘴,缩着脖子把脸往领口或者围巾里埋,迎着风往厂外的公交站走去。
这次联谊会,服装厂不少单身同志脱了单,个个开始打听起下一次分房资格的事来。
也有女同志来找许成才,但许成才直言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