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人家的身子,总不能把事情处理得不明不白。
这封信无处去送,但她可以先看这封信写了什么,再决定如何做。
要是信中只是一些小事,那林蕴把信烧给裴大人即可。
如果信中涉及一些要命的事,就要深思熟虑、妥善处理。
但林蕴还没看信,就产生一种担忧。
裴大人死得这么巧,原身遗愿是送这封信,信里面真的可能只是一些小事吗?
皇城最大的酒楼鹤鸣楼中,在“兰亭序”雅间吃饭的两位年轻男子都身着红色官袍,不过胸前胸后的补子不同,一个是锦鸡,另外一个是云雁。
云雁官袍的俊朗男子挑眉道:“元衡,你向来贵人事忙,今日竟有空来寻我吃饭?若是有事你就说。”
谢钧放下筷子,眉眼冷凝:“我问了,你恐怕也不会说。”
元衡正是谢钧的表字,一般好友和师长才会如此称呼他,对面坐着的大理寺少卿陆暄和正是他的好友。
陆暄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裴合敬的事,我没办法和谢大人透露,但我可以和谢元衡说,大理寺内部对是否深究这案子,吵得不可开交。”
毕竟盗贼伤人,是意外,还是蓄谋?
若是蓄谋的话,目的为了什么?
大理寺卿是个老油条,另外一位少卿更是满心思都放在官场里钻营。也不知道各自都是站的哪方利益,反正目前状况是各执一词。
陆暄和问道:“我听说裴合敬死之前递过一封折子,那折子好像在你手里,这折子内容和他的死有关系吗?”
“这事我没办法和陆少卿透露,也没办法与陆暄和说。”
说完,谢钧也拿起酒杯,薄唇贴上酒杯,做出一副要喝酒的样子,酒液却只沾了下唇。
陆暄和被气笑了,暗骂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从小到大都这个样。”
谢钧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他近来已经很久都没认真吃顿饭了。
两人吃完,陆暄和起身准备先走一步,离这个满腹都是心眼的好友远一些,不料听见他莫名其妙的一句:“宁远侯府的二小姐回来了,你知道吗?”
陆暄和疑惑道:“知道,但这和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