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潼的冰锥突然钉在郭金彭的剑鞘上,“有些执念,不过是自己骗自己。”郭金彭看着影像,突然咳出一口血,飞剑“哐当”落地——剑身上的“露”字竟因他的心碎而崩裂。紫虚真人叹了口气,往他手里塞了坛“忘忧酿”:“喝吧,喝完就当是做了场梦。”
三日后,郭金彭醉醺醺地晃进太清宫。他用聚灵袋里最后一颗珍珠换了张入门符,却在看见陆露与沈墨并肩走下云台时,脚下一软摔进了荷花池。“郭师兄?”陆露的声音带着惊讶,沈墨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腰间的剑穗果然闪着微光——那是用太清宫的“星辉砂”编织的,比郭金彭送的凡品穗子贵重百倍。
“陆师妹……”郭金彭抹着脸上的泥水,却看见陆露腕上戴着沈墨送的“同心环”,环上刻着两人的道号。他突然想起自己送的那只木镯,被她随手放在了丹房的窗台上,早已落满灰尘。“原来……是我自不量力了。”他低声说,聚灵袋“啪嗒”掉在池边,里面的胭脂盒摔开,珍珠粉漂在水面,像一场盛大的告别。
“郭师兄!”韵涵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噬界令的金光托起他湿漉漉的道袍,“快跟我走!太清宫的执法长老来了!”郭金彭回头,看见陆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被沈墨拉着转身离去,绣着彼岸花的裙摆扫过池面,惊起一圈涟漪。
回到太极宫时,郭金彭把自己关在丹房三天三夜。紫虚真人隔着门缝塞“醉仙豆”,被他扔了出来;敖冰用龙息烤了“失恋套餐”,里面有辣椒炒豆和桂花酿,也被他倒进了灵泉。直到第四日,他顶着黑眼圈走出来,手里捧着个木匣,里面是陆露还给他的木镯,镯身上多了道裂痕,像极了他破碎的心。
“师兄,”韵涵递过一杯灵泉水,水里泡着忘忧草,“其实沈墨师兄小时候救过陆师姐,他们……”郭金彭摇头,将木匣扔进灵泉:“不用说了,是我输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死灰般的沉寂,“从今天起,我郭金彭再也不想着儿女情长,一心向道!”
紫虚真人闻言,突然把整坛“醉仙豆”扣在他头上:“放狗屁!当年老夫被师妹甩了,照样该喝酒喝酒,该炼丹丹,现在不也成了太极宫第一美髯公?”敖冰甩着龙尾点头:“就是!我上次被甜心嫌弃龙角太亮,第二天就用龙息椒染成了彩虹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