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燃起的光,突然觉得这社畜的丹房,又多了个“话本作家”。虽然九师兄的媳妇还在凌云宗唱戏,虽然话本唱得像杀猪,但至少他不再哭了。
“九师兄,”她认真地说,“把话本送给如眉吧,就算她不回来,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穆云点头,小心翼翼地包好话本:“我这就去凌云宗!”
十师兄立刻跟上:“我也去!给班主送串麻辣鱿鱼丝,让她尝尝家乡味!”
紫虚真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叹了口气:“年轻真好啊……想当年老夫给红拂送糖糕,也被嫌弃过呢。”
柳韵涵看着师尊难得温柔的眼神,突然觉得这社畜的日子,虽然总在吃瓜和劝架,但看着师兄们从失恋中爬起来,好像也挺有成就感。
“师尊,”她递过一块忘忧饼,“要不您也写本话本?就叫《老光棍的糖糕往事》。”
紫虚真人瞪她一眼,却接过了饼:“去你的!老夫忙着呢,还得算八师兄的桃树赔偿款!”
夕阳下,丹房里只剩下柳韵涵和紫虚真人,还有十师兄遗落的半串鱿鱼丝。柳韵涵捡起鱿鱼丝,突然觉得这社畜的修仙路,就像这串鱿鱼——有辣有咸,有哭有笑,偶尔被烤得焦黑,但撒上点糖霜(比如九师兄的话本),好像也能吃出不一样的滋味。
嗯,下次炼药时,得给话本符器加点“防跑符”,免得九师兄的下一本话本又写“班主二次跑路”。社畜的智慧,就是在每一个瓜田里,种上希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