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那他也会完蛋。
加缪反手将合同递给她,“没问题了?”
他说着曲起指节,轻轻敲桌子,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背对我。”
苏澄转过身,“不会很痛吧?”
背后的法师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挑开贴着肩胛的纤细吊带,让雪白的脊背全然裸露出来。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头发。”
苏澄歪了歪头,伸手在颈后一拂,将些许碎发扒到一边。
他的指尖很快落在了后背上。
仿佛冰锥和烙铁同时刺入肌肤,痛感尚且不算剧烈,只是那种温度差异格外鲜明。
她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冷热交替的触感不断游走,苏澄在心里默默勾画那线路,逐渐拼凑出诅咒图腾的形状。
她琢磨这些是想让自己分散些心思。
然而后背越来越痛,好像整层皮都要被烧焦或者冻烂。
她咬着牙粗重地喘息起来,忍不住就想往旁边躲,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腰。
“尽量保持静止,”加缪沉声说道,“我要感受它和你身体的结合程度,忍一下。”
他低声吟唱着起陌生的咒语。
苏澄听不太懂,那显然超乎一般元素法师的知识范畴。
她咬着牙仰起头,“我真的不是故意不配合你,我……”
“我知道,”加缪低声开口,“别再动了。”
苏澄汗如雨下,手指紧紧捏着桌沿,“不好意思、我真的有在忍了,草,我忍不住了,要不明天吧!”
金发男人沉默了两秒钟,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与纤瘦柔软的少女身躯相贴。
结实的胸膛压在弓起的蝴蝶骨上。
他的膝盖顶在颤抖的腿间,让她无法再向旁边大幅度挪动。
随着吟唱的节奏变慢,女孩破碎的呜咽变得高亢。
苏澄心态崩了。
——这也太疼了!
脊柱不断传来震痛,一下疼过一下,整个人像是被从中劈开,脑袋也仿佛被重锤敲击。
她几乎眼冒金星,手指胡乱抓挠着桌上的卷轴,又将草稿纸扫到半空中。
背后的血法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