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文池咽了口口水,像是终于确认自己的身份一般,外强中干的靠到石头上,身上一软,手里的火把落在地上,熄灭了。
我终于可以行动,举着剑瞄着祈君。
我三人一定不能死,若祈君乱来,我便擒贼先擒王。
“宜梁离齐国岂不是更近?”
“求一奇玉何能嫌弃距离远近?”文池反驳:“我家少爷最喜欢玉石,若能得块好玉献于齐国王室,何愁后面的路子。”
文池演出了富贵险中求的冒险者态度,更有认清现实后摇摇欲坠的危机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你为何懂羟西岛语?”
“少爷专门请了师父,只是少爷学的少一些。”文池的声音愈发没了底气:“若我投靠大爷便是侍奉二主,可是少爷若是死了,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烦死了!”暗影处,有人出声,我刚扭过头去,便看到个红衣女子,笑盈盈的走来:“驸马何不将人带去营地,五千金,不算小数目了。”
驸马?
难道那红衣姑娘是什么公主?
“南姑娘的意思是?”
“都带走吧。”那红衣女子说着便朝我所在的石头这边走来,只是人还未到,一枚铃铛便滚到我面前。
我看她走远捡起铃铛,铃铛上有轻微划痕,是南流景三个字。
南流景喜欢扮女人?
怪不得是苏慕白的朋友,我悄声跟过去,红衣女子倒不打算理我,只是款款依偎到祈君怀里。
“驸马辛苦。”
“南姑娘早些休息。”祈君侧过身躲开红衣女子的手,像是累极了,走向更黑暗处。
“他们如何处置?”一旁的人恭敬道:“南姑娘。”